他听见叶雏光问:“没有柏拉图,是不是?”

“理论上有的。”

“那,实际呢?”

“我不知道,但我不是。”

“啊?”

“我再这样和一个浴室里的美男这么聊下去,很快就会起火。”

“薛老师,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小祖宗,要不然我还是帮你搓澡吧。

他创业到现在,手底下员工不计其数,少不了想出馊主意勾引他的,诸如此类“喝醉解不开裤子”的拙劣方式,他没遇见十回也有八回。

无心的还是头一遭。

凡事就怕无心。

薛荧惑长舒了一口气。

做一个高风亮节,不趁人之危的男人,真的好难好难,他真想给自己发一朵小红花。

洗着洗着,叶雏光没声音了,水流也停下来,人却没出来的意思。

薛荧惑敲了敲门。

“小叶,洗完就出来吧。”

没人理他。

“小叶?”薛荧惑站起来,脸色严肃,“小叶,我要开门了。”

他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发现叶雏光坐在自己一团衣服上,膝盖并拢,蜷缩成一团。浑身白到发光,是那种莹玉样的瓷白,好像一只白玉蘑菇。

薛荧惑别开眼,把睡袍披到他身上,直接把人抱起来。

滑嫩细腻的手感,也不知碰到了哪儿,薛荧惑手掌微微抖了下,深吸一口气。

叶雏光身体微微发抖,寻着热源把头靠进薛荧惑的颈窝。

薛荧惑把人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拿毛巾擦他的头发。

叶雏光温顺的像只玩偶,期间抬了一次头,嘴里嘀咕着:“薛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