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墟的表情瞬间有些复杂:“这名字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凤隐冷笑:“无论谁听了这名字都会想到那个人。所以圣姑从不许旁人将她这手绝招的名字叫出来。谁叫出来,谁就得死。”
沈墟皱了皱眉头:“看来她很恨他。”
“一个女人,为一个男人背叛了亲人和朋友,为他生下孩子东躲西藏,到头来却被冷酷地抛弃。”凤隐勾起薄情的唇角,语气里满是不屑与嘲讽,“你觉得她该不该恨?”
沈墟抬头看了他一眼,试图从那张完美精致的脸上瞧出一点与众不同的情绪来,但没有,凤隐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在叙说两个陌生人的事情,这两个陌生人只不过凑巧是生他的父母。
“他为什么抛弃她?”
沈墟原地转了一圈,坐下,托起腮,这架势,像要与君促膝长谈。
凤隐不能久留,许多事等着他去处理,他来,不过是想远远看一眼,看一眼就走,就像之前很多次一样。
但今夜已发生了许多计划之外的事,再添一件,也不会更糟糕。
所以他坐下,离沈墟远远的。
可凤尊主心目中的远,也不过才一把剑的距离。但这点距离已教他难以忍受,于是他又故意把两条腿分得很开,坐得大马金刀,这样他的一条腿就能离沈墟稍微近些,从而得到一点聊胜于无的心理安慰。
他已在内心唾弃自己。
凤隐啊凤隐,你何时变得如此优柔寡断?
沈墟似乎又在耳边重复了一遍那个问题,有关一个男人为什么抛弃一个女人的蠢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