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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机甲了会浑身酸疼,现在给伤口涂药,都感觉到这么难受。

严渊此刻,也并不好受。

他的手非常粗糙。

从小生活在贫民区,而后被一户人家收养,但这户人家家里本来也非常地贫穷。

没过几年,收养他的家庭就去世了,他去了福利院。

福利院只能给与每个孩子最低的生活保障,他们几乎连饭都吃不起,年纪小,只有想尽各种办法让自己活下去,双手也就变得粗糙。

他的手掌早已经感受不出来什么是细腻,但贴在温热的皮肤上的触觉,却让他——流连忘返。

想要握在手里,但却必须忍耐着,害怕把他吓跑。

严渊的额头渗出了汗珠。

“好了。”他的声音似乎有些沙哑。

顾珩听到这话,叹了一口气,“严少将给人擦药的手艺还要多练练。”

太疼了!

在他还没有抬起头来的时候,严渊已经转过了身去,他的神色并不是语气中表现出来的那般正经。

听到这话,更是呼吸略微变得有些急促,但很快就压制了下来:“那,顾教授多受几次伤?”

多练练?给谁练?

严渊的脑海里面只剩下了顾珩的身影。

顾珩坐了起来,给自己披好衣服,似乎并没有听清楚严渊说的那句话:“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顾博士想要吃什么早饭?”严渊向外挪了挪步子,觉得自己不能再靠着顾珩,不然信息素可能就要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