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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过后,整个洛阳暗地里都在传着裴衍洲惧内之事,只是裴衍洲并不在意这样的传闻,他在沈月溪哄睡平安之后,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为何不能称越王?”

沈月溪笑道:“从前我不在你身边,你自然可以称越王,只是如今我是你的妻,我的名字之中便带月字。”

“我便是要天下人知晓。”裴衍洲伸手将她发髻上的簪子一支支拔下,他要世人皆知,她是他的王。

沈月溪由着他将自己的长发散开,转过身抬手点了点他高挺的鼻梁,“要避名讳,除非郎君日后称帝,不封我为后。”

“我的皇后只有阿月一人。”裴衍洲郑重其事地应道。

沈月溪钻在他的怀里,难辨神色地嘀咕道:“谁知道前世我死后,你又封了哪家貌美的娘子为皇后呢?”

她的声音很轻,裴衍洲却能听得一清二楚,他紧紧抱住她,沙哑着声音道:“从始至终都只有阿月一人。”

“我不信,前世之事郎君又是如何得知的?”沈月溪笑盈盈地抬首对上那双浅色的狼眼,果然见裴衍洲瞳仁缩了一下。

裴衍洲难得有了一点不自在,眸色微闪,便听到沈月溪又道:“你又想骗我?”

第七十九章

裴衍洲对上沈月溪那双清凌凌的杏眼, 轻笑了一声,“阿月为何这一次如此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