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还要拍戏!”尽管意识到这只雪白金贵的波斯大猫并没安什么好心,单程依旧被顺毛顺得很舒服, 眯起了眼, 窝在了某人的胸膛里。

“一场很重要的戏。”

他可不要明天拍戏的时候腿软,露出痕迹什么的。

这一场戏里头年轻小演员可多了, 各个都乖巧可爱,一口一个‘单老师’‘前辈’地喊他。他这大前辈要在这些小孩子前丢了脸,以后哪儿还有底气当他们‘老师’。

“……好吧。”郁伶很喜欢看单程这副样子,微凉指尖顺着单程脊背轻轻滑下去, 引来单程身体紧张地绷起后,轻轻地满足地笑道,“既然单哥哥这么说了,那我们就下次吧。”

单程眼皮子都掀不开了,唔了一声。

“不过……”郁伶轻轻望着怀里的人渐渐合在一起的眼皮,轻轻地补充道,“下次可要把这次的也补上来哦。”

“单哥哥,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呼呼呼。”

郁伶望着怀里睡着的人,满足地眯起眼睛,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关上了灯任凭室内陷入一片黑暗。他在单程唇上印上一吻。

“单哥哥,晚安。”

然后抱紧了他的宝贝睡着了。

此时睡着的单程自然不会意识到——猫。是一种多么记仇的生物,尤其在记得别人欠他多少债上。

一直要等到下次被迫要还这次欠债时,他才会发现这个由猫单方面制定的约定是多么霸道,是多么的可恶,令人牙痒痒。

当然这都是后话外。

单程一觉睡到了大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