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金丝眼镜与浴袍和那斯文禁欲气质的搭配,让他一丝不漏比寻常人只穿着沙滩短裤更迷人和引人遐想。

至少单程曾有过想把那浴袍扒下来的冲动。

一路走来他惹来了许多人若有似无的打量。

看见单程与谢何廷在一起,郁伶推了推金丝眼镜,不自觉眯了眯眼,如雄性生物昭示占有权般,将单程搂入了自己的怀里,对着谢何廷道:“谢先生真巧在这里碰见你。”

谢何廷面色不自觉冷淡:“郁先生,的确很巧。”

小年轻瞪大了眼睛,却知趣地没有说话,只好奇地盯着郁伶看。

两人看似平和却针锋相对地客套两句。

郁伶就搂着单程,以‘一看你们就有事要忙,所以我们就不打扰了’转头离开了。

单程只来得及和谢何廷匆匆地摆摆手,说了句:“下次有时间再聊。”就被郁伶带走了。

走出几步远后,单程还能听见小年轻的询问声。

“这就是你喜欢过的那个单程?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单程旁边的人是谁?看着和他很亲密的样子,所以他是有对象了,是不是?哥,你不会是被他给甩了吧?”

“天涯何处无芳草,哥你放心我没笑,我真的没笑。”

以及谢何廷的严厉的一句:“蒋明洲,需不需要我再把你送到你父母那里,让他们来教你怎么样学会好好说话。”

然后是许久后蒋明洲小小声的奶声奶气的撒娇。

“哥,我知道错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