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唯一。

他的药。

他不允许他离开,所以他吧嗒地拿出了链子,把单哥哥锁了起来。

他抱住了他的宝贝,他的唯一,他的单哥哥,安然地陷入了深眠,恍惚间低头一看,才发现了身上正在流血的伤口——由父母亲人造成的伤口。

说是不在乎……

可仍旧有点,疼。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单程意外地发现郁伶居然还没起床。

郁伶这些年都是机器人作息,无论当天晚上折腾到多晚,他都能在第二天清晨六点钟准时起床晨练,其精准的程度让人不禁怀疑他脑袋里是否装着齿轮。

此时郁伶显然已洗漱过,穿着雪白衬衫,躺在单程的旁边,撑着手腕在床上,深深凝视着单程的睡颜。

单程一醒来扭头就对上了他的好看的脸,有些没睡醒的错觉:“……郁伶?”

郁伶彬彬有礼地微笑:“单哥哥,早安。”

“早、早安?”单程慢慢清醒过来后打着哈欠,打算坐起身与郁伶说话。在床上这个姿势太过危险,总让他回忆起昨晚的某些不堪入目的记忆。

“郁伶,你不用去工作吗?”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手上被放了一个……手铐。

“今天不用工作。”郁伶体贴入微地起身,替单程拿过洗漱用具、牛奶及早餐,摆放在他面前的托盘上,“以后我每天都在家里陪单哥哥好不好?”

单程黑线:“不好。”

郁伶唔了一声:“单哥哥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