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郁伶却专注地仿佛在实验室里,视所有人为无物。

由于那股专注气质,路过郁伶旁边时,无论是谁都特地放轻了脚步声。

单程结束了全天的戏后,就发现众人看他目光有些怪,糅合着羡慕嫉妒仰慕又有一丝好笑同情。他在内心觉得古怪,却没多想,拍了拍郁伶肩膀:“我拍完了。”

郁伶这才掩唇咳嗽两声,收起了ipad:“好,我们回家。”

单程脸热地唔了一声:“我去找服装组。”

郁伶优雅站起身,收起小板凳,含笑用雪白湿巾给郁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雪后白桦林的气息冰冷地环绕着他:“不用,我已经说了。”

单程:……

单程根本不敢问郁伶怎么和服装组的人说的,服装组的人又会怎么想他。他选择了捂脸当鸵鸟,暗地里龇牙咧嘴,决定回去给郁伶点颜色瞧瞧。

郁伶轻轻用冰凉手指划过他的瓷白脖颈,并不打算告诉他,轻轻在耳后印了一吻。

那些戏服都是他为他特制的,所以拿起来特别容易。

二人联袂离开。

上了加长林肯车。

单程因大庭广众之下的一吻,面红耳赤直到上车。

刚坐进去,他就让司机升起了后排挡板,然后岔开双腿,跪坐在郁伶的膝盖上,揪着郁伶的领子,一口咬了下去道:“郁伶,你肯定是故意的!”

“你在勾引我!”

男人哪儿经得起这么撩!

作者有话要说:被评为沙雕的郁伶皱眉:……越来越不懂现在年轻人的思维了,沙雕是什么雕?什么目什么科什么纲,能用来研究吗?

单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