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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唢呐。”

梁绪一笑:“嗯,和苗柏月今天的行头很搭,给他们俩吹一曲《好日子》。”

米贝明咬他的下唇,来来回回厮磨,含糊道:“不行,得排队,我得是第一个听你重新吹唢呐的人。”

又接吻半晌,情欲开始慢慢滋生。

小米的手流恋在梁绪的脸颊和耳朵上,问他:“上回我说我想学唢呐,你说要回来拿,还要再给我也挑一支。是太忙了,没空,是么?”

“嗯。”梁绪稍稍撑起身,陡然话锋一转,“流出来了么?”

米贝明被他盯得越发晕眩,一摇头感觉脑浆都在沸腾,可他又很快变卦,开口道:“不知道啊,不是说喝酒误事么,我已经醉了,要不你摸摸看?”

梁绪掐着他的大腿,手背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眼神可怕得要命。

他哑声问:“想听我吹唢呐?”

小米胡乱点头,满身意乱情迷,抬起腿勾到梁绪的身上,被热烫的体温和压覆的重量所俘获,觉得好舒服,周身都是浓烈的安全感。

可下一瞬,破坏气氛的alpha不知是否开玩笑:“那明天早上用唢呐叫你起床。”

一句话勾起一大堆久远的、鸡飞狗跳的回忆。

米贝明愣住一秒,随后抬脚踹到梁绪的脸上,骂道:“什么大病!”

也是好久违的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