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再让让你,假装你可能是去摸过郑艺媱的尸体,然后发现她死了,所以就跑了,但是那样的话,你的血又怎么可能溅到进去戒指内圈呢?”

眼看着姜明丰的表情越发僵硬,刘政鸿微微倾身,继续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道:

“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天,应该是这样的,你用刀子捅进了郑艺媱的胸口,她觉得很震惊,难以置信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丈夫,竟然会这么狠心,于是她抓着那把刀子,力气大了,指甲把你的皮肉刮破了。”

“你很聪明,懂得将她指甲里的皮屑组织清理干净,你应该是很厌恶她的吧,很厌恶你们这段婚姻关系,所以才漏了那枚戒指。”

伪装的面具随着刘政鸿的话一点一点被击碎,姜明丰脸上情绪越发阴鸷,连带着眼神也变得冰冷无比,但是刘政鸿并不打算就此停住,而是慢慢给了他最后一击,

“姜北玙虽然可怜,被你拿来当了替罪羊,但是最可怜的,还是郑艺媱,天之骄女,偏偏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好心好意养你,还被你这头吃软饭花女人钱的白眼狼活活给咬死了。”

也许是被“吃软饭”这三个字刺激到了,姜明丰眼睛充血,怒不可遏地拍桌而起,不顾形象地吼叫着,

“放屁!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我也不至于沦落到这步田地,不会活得连条狗都不如,她该死的,她该死!”

情绪失控之下,他甚至把桌子都掀了,

“如果不是她,我不会活得这么窝囊,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看我的吗?郑艺媱养的一条狗,不高兴了就打就骂就伸脚去踹的狗,就连我爸妈都是被她活活气死的,她难道不该死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