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被他的话逗笑了,宁南嘉一边掀开被子走下床一边笑道:“我又不是小姑娘,有什么好走不走光的。”

姜北玙不置可否,双手撑着被子坐起来看他,“今天我们需要做什么?”

“嗯,发发传单,帮忙点单?”宁南嘉摊了摊手,不太确定地告诉他,

“我也不知道,反正费一柏隔一段时间就换一个兴趣,去年这个时候,我和彤彤跟着他去野外钓了十几天鱼,前年是去看车赛,估计他这次开咖啡馆也是一时兴起,撑不了多久。”

听他这么一说,姜北玙忽然有些好奇了,“你舅舅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好像活得这么,”他想了半天,才想出一个适合的词形容,“吊儿郎当。”

“我也说不清,他是我外婆最小的儿子,比我妈小十几岁,去年刚刚大学毕业,不顾家里人的反对留在了c城,我外婆外公都是高知分子,思想传统守旧,但是他就跟基因变异了一样,生无定性,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可能因为年纪相差没那么大,所以他比较喜欢带着我跟彤彤玩。”

两人正说着话,房门就被敲了两下,紧接着,费一柏慢慢悠悠的声音就透过门缝传了进来,

“两位少爷,你们缠绵完了没有,再不起来我的咖啡馆就要关门大吉了。”

他话音刚刚落下,门就开了。

宁南嘉面无表情地站在门边抄手看着他,“那就关了算了,反正也是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