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山侯已死,又有了君晏的援军,这些人自然不会是他们的对手——除了那些负隅顽抗之人,在季逢君喊出放下武器,其罪可赦之时,就已经放弃了抵抗。

而其中的另一位将领,李峰景则死在了君晏的□□之下。

战火褪去,这座城楼又恢复了平静,季逢君此时不在宫内,而是与君晏站在这城楼之上。

前几日的天气一直不好,今日的天气,倒是好了起来。

季逢君拉着君晏找了个屋顶,半倚在上面,赏着空中的月亮。

君晏还记得前世他最后一次站在这里的时候,就是他做出迁都的决定之时,这重活的一世,与前生竟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阿晏,你在想什么呢?为何这么出神?”季逢君笑问道。

“没想什么——就是颇有些感慨罢了。”君晏笑着看向季逢君,道:“想办法找到温家构陷时将军的证据,这样时家便也能够洗清罪名了。”

季逢君轻笑了笑,道:“阿晏说得极是——”

“月色不错,若是有美酒相伴,那更是好极了。”

君晏摆摆手:“公子可是忘了我上次醉酒的样子?我是说成什么也不会再去喝酒了。”

季逢君挑眉:“阿晏醉玉颓山的样子,当然是妙极,可恨只见了那么一次。”

最终君晏还是喝了季逢君专门跑去买回来得久,只是可惜这次君晏可长了记性,说不多喝便不多喝,还悄悄用内力逼出来酒力——

季逢君笑道:“阿晏,你怎能如此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