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举不为制胜,只为惊敌,佯装败走,他届时以为殿下已经控制了京城,但惧怕他和李峰景的兵力才会派我来偷袭。”

“这时他想要清君侧,必然会乘胜追击,进而攻城,这时反得便不是我们,而是他和她背后的温家了,这也就如公子所想了。”

君晏分析道。

季逢肃的眼中闪过赞叹:“所言非虚,看来边关一年,也磨炼了你不少。”

君晏轻笑了笑,道:“还是将军教得好。”

季逢君本还在想如何用计,没想到阿晏已经帮他想好了,不由得轻笑了笑,君晏与季逢肃谦让了一番,刚刚紧张的气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季逢君唤来了影一,还有件事情需要他去做。

“明日一切如常,不能让温家和父皇查出任何破绽,所有行动待到明晚宵禁之后再开始。”

君晏和季逢君又详细审问了丹师,丹师此时已经被君晏折腾得服服帖帖,看见君晏便直打哆嗦。

“我与你们西凉的国师是同一类人,你和你身边的那个家伙,也不是对手,若是你想要活下去,便多配合一些,不然——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次日清晨。

君晏连夜把丹师送了回去,昨夜的雨,此时已经停了下来,但并未放晴,黑压压的乌云仍在头顶之上,看着阴沉沉的。

今日的早朝是一个颇为平淡的早朝,只是在日常的政务之下,隐藏着惊天的浪涛。

安丰久违的接到了季逢君的消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正是要用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