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逢肃忽然正色道:“我虽虚长你几岁,但其他方面都不如你,如今你被幽居于信阳,虽是安全,但终归是离京城太远。”

季逢君知道三哥的言外之意,想起了京中之事,面色上的笑意淡了些。

“三哥放心,我自会想办法的。”

季逢肃点点头,问道:“此次父皇大寿,你可想好送些什么过去?”

季逢君思量了片刻,反问道:“三哥打算送什么?”

季逢肃道:“今年有一匹不错的汗血宝马,父皇素喜马匹,我便打算送此上去。”

季逢君眉头微蹙,摇了摇头:“不妥。”

季逢肃微微一愣,有些不解,连忙问是怎么回事。

季逢君道:“父皇虽说还在壮年,但终归是五十岁的人了——若是骑马之时,有了意外,又该如何?”

季逢肃的身后冒出了些冷汗。

幸好问了季逢君,不然若他这般送上去了,怕是真有可能出问题。

季逢君见季逢肃表现严肃,笑道:“只是一种猜测罢了,但是不必过分担忧。”

季逢肃点了点头:“那七弟可想好送什么了吗?”

“我是庶人,送不了太贵重的东西,等几日,我画一副画送回去便好。”

季逢肃眼中露出了笑意:“七弟所说得不错。”

除了身份的问题外,七弟的画是父皇亲自教的,父皇见了,想必会想起些什么的。

季逢君笑了笑,想回去哪有那般容易,只是他这个三哥向来对政治方面没有天赋,他便不与三哥说了。

季逢君又道:“父皇喜欢砚台,我这有块上品的砚台,你拿去献给父皇就好,无功无过,父皇也不会责怪于你。”

季逢肃郑重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