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酌没有回答,反而扯开席问归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转身问:“做吗?
席问归有那么两秒没反应过来,做?做什么?
然而身体却先一步地靠近,揽住小鱼崽的腰压着亲了上去。
席问归的身高与骨架都要稍大一些,拥着闻酌的时候会有一种将人完全环抱其中的感觉。
他们拥抱的次数很多。
最开始只是年幼的闻酌躺在床上,夜里需要感受到另一个人的体温才能安心入睡。后来逐渐长大,迟钝的席问归也完全没意识到该与少年保持距离了,夜晚一如从前。
偶尔在闻酌出门的时候,他也会送上一个拥抱,因为他发现小鱼崽喜欢这样。
但那时候的拥抱和如今完全不同,不带一丝情和欲,至少他没有。
如今抱着人,却只想把人拆吃入腹,用尽一切手段绑在身边,哪里也不许去。
席问归今天的侵略性很强,闻酌的腰被反折住一个圆润的弧度,几l乎站立不稳。他不断摸扶着一旁的窗台、墙壁、门框,朝房间方向后撤,每退一步,席问归都会压上来一步,像是不满他的脱离。
“——她出来会看到。”闻酌趁着喘|息的空档说。
席问归依旧勒着闻酌的腰,只是贴着人往前走了几l步,再砰得一声关上身后的门,将一切可能注视的目光尽数隔绝。
发现门关了,窗外穿着深色风衣的聂丞才翻进来。
他毫不犹豫地走向次卧,却停在门口驻足不前。
“准备在那站一.夜?”
“……”
聂松曼倚靠在床边,撇了眼看似空无一人的门口:“我的烟斗带了吗?”
“……没有。”聂丞现身,走到房门口,但没踏进去,“抽太多不好。”
聂松曼轻哼了声:“这个世界某种程度上来说可是永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