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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求死,遇到你之后求生。”谭青说,“你也算水滴石穿了。江湖人有今朝没明日的,他们影卫尤甚,他这三年同你在一起,平平静静的着实难得。”

哪有平静卫彦实际仍在长安城外的山头上,隔三差五与人生死对战,只是我不愿细想。

这时齐进脱下白褂子说:“当真一身都沾上西瓜汁。”便打起了赤膊。

我想起问同样涨了对战经验的大儿子:”卫彦对战得了绰号,沈涟你就没有吗”

沈涟放下木勺,板起脸:“我并没有什么无聊绰号。” ”玉面郎君。”卫彦面无表情地戳穿。

我大笑起来,谭青也是:”啊哈哈哈哈哈哈挺适合你的,玉面郎君啊哈哈哈哈哈哈。”齐进也点头:“挺贴切的。”

“我出去一下。”玉面郎君板着脸跑掉了。

齐进问谭青:“这次你再回乌斯藏上的总坛,得隔多久才能再出来?”

“不知道,得听教主差遣。长安分坛上报至今没抓到六阎罗,兴许过不久教主又会派我出来抓他。”谭青叹气:“或者我想个办法以色神令执行色神职责,溜出来找你们聚聚吧。”

齐进说:“你总替石向天办事。而我从没搞清楚过,你们天一教到底是四神大还是教主大?”

我疑惑:“什么色神令?”天一教中人卫彦说:”四神,信物。”而沈涟回来落座。

谭青往桌上一口气吐出一嘴黑西瓜籽,才说:“四神各有信物,就叫四神令。我的是色神令。”他回答齐进:“哪个大可不好说。平时四神都听教主差遣。但当四神以各自信物执行职责时,那即是神的旨意,连教主也要听令。其他三神不可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