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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涟霍然抬头:“燕大哥,带我们去褚明常用的钱庄。你查过吧?”

我疑窦丛生,还有什么没解决?

而燕捕头说:“是,他常用宝通钱庄。”便展开轻功,拎起我们奔到草市镇上的宝通钱庄。

沈涟喃喃自语:“如此显而易见,我早该想到,为什么早先没问你…”

奈何我们拖慢了燕三的速度,到达时钱庄三三两两的客人。追问掌柜,他才慢腾腾地查账簿说:“的确有瘦小的人拿了褚明的印鉴,兑换银票往东华门去了。”

燕捕头拎起我们去往东华门,沈涟苦笑:“看来终究是慢了一步,我本想逮住…”

逮住谁?

沈涟没来得及说完,燕捕头却突然冲出城门。我们也跟着跑出去。

燕三扣住一个欲登上马车的人的肩膀,他被迫转过身来。

一件凶杀案为什么会被称为凶杀案?

前提是有死者。而现在被害人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头,没有一处不完好,健康得不能再健康。

他蓄了大胡子,头上裹着蓝巾,面上点了些麻子。咋一看几乎认不出。

燕捕头拽住他说:“要不是因为斗殴,我逮你这么多次,我都快认不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