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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我与沈涟一早叩开了寡妇门。她惊讶地福了一福。沈涟直接闯进去,环顾一番后朝我道:“原来暗娼家里是这模样,我们告官后定能拿赏银。”

我进去拽住他,冲妇人说:“小孩子不懂事,夫人见谅。”

那妇人面色发白,双手拉扯衣角环佩,口气强硬:“你们到我家是作什么来了?”

我只得单刀直入:“夫人,我们无意与你为难。只是想问,腊月二十二到腊月二十四褚明去世这三天,你见过什么异状没有?”

妇人放开环佩,哼了一声:“那天我就讲过了,你自可以去问燕捕头。肉市那么吵闹,我能知道什么紧要的?”

不想无功而返,我和气问:“夫人你再想想,真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沈涟挣脱我的手:“她胡说!有一晚我背着你来肉市背后玩耍至早上,夜里明明看到她,她明明…”他似乎羞于启齿,后退几步,脸藏到我背后。

我皱眉:“夫人,我只想友人死得明白。此间言语再不会说与第三人,望你直言。”

妇人局促不安。沈涟复从我背后探出头,我摸沈涟绑发带。妇人开口:“不错。那晚刘五家,的确有些奇怪。”

“咦”我问,“不是褚明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