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哥,这么跟您说吧,就算是能查到,我们也不能给你查,这是客户隐私,回头万一有点什么问题,我们担不起这责任。”

“我没有恶意,就是有事想找他。”卢景航说,“你们要什么凭证抵押,我都可以提供,只要能知道他搬哪儿去了。”

中介小伙子眨眨眼,有点疑惑地看着他:“您有事找他不能电话联系么?我看您那天还给他打电话来着,他不告诉您他搬哪儿了么?”

“呃……”卢景航一时语塞。

如果说了是本人不告诉他,那岂不是更问不出来了。

“哎,您回吧。”小伙子见他不说话,也不想在这个非客户身上再浪费时间,“凭证抵押我们也不能要,没这个先例,我们这些小员工也没权力因为您一个人破例。

况且就是破例了,北京那么大,他搬哪儿不行啊,还在这附近的几率也太小了。您还是多给他打打电话更靠谱点儿。”

是啊,北京这么大。

卢景航从中介门店里出来时,太阳正明晃晃亮得炫目。大街上行人来来往往,或步履匆匆,或闲庭信步,时而迎面走近,时而又擦肩远离。

不知道他们从哪儿来,也不知道他们到哪儿去。每个人最终都消失在他的视野里,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相见的缘分。

他不能让文乐也这样消失掉,他必须去找他。

若是与文乐再不相见,他真的会发疯。

尽管知道希望渺茫,卢景航还是把附近的房产中介跑了个遍。

每家中介给他的答复也都差不多,不能查,查了估计也没多大用。

他又跑到祥云all,超市,饭馆,游戏厅,那些凡是他们去过的地方他都找了个遍,依然寻不到文乐的踪影。

想想也是,文乐不愿再见他,又怎么可能还去他想得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