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怿初在宿舍里等了很久,都没等到白君扬回来,下楼一看,发现白君扬单手撑在花圃边的瓷砖围栏上,止不住地干呕,气得火冒三丈,过去抱起白君扬就带回了宿舍。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自己和白君扬,成功把关怿初惹毛了,他思忖片刻,想了一个很简单粗暴的办法——花钱请了十个保镖,寸步不离的暗中跟紧白君扬,没过几天就把人抓到了。

是一个其貌不扬的男生,关怿初自觉不认识他,应该也没见过,他对自己以及白君扬敌意都挺大的,被叫到教导处的时候还趾高气昂,说自己看不惯同性恋,为了所谓的替天行道才出手教训了一顿白君扬。

即使现在同性之间可以结婚,他也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认为关怿初他们的爱情天理难容,不管老师怎么说都死不认错。

学校考虑了很久,决定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把家长叫来,结果他更激动了。

“凭什么让我叫家长!我没做错!”男生怒道,还把办公室桌子上的东西全扫落在地。

“你冷静一点。”关怿初他们班的辅导员苦口婆心道,“他们已经成年了,恋爱没有违反法律,也没有违背道德,但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同学,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是违法的,你现在已经构成恐吓了,寻衅滋事罪你知道吗?学校现在打算给你一个机会,把你的家长叫过来,还有你们两个同学的家长,也叫过来,大家一起协商这件事。”

白君扬咬了咬嘴唇,没说话。

辅导员长叹了一口气,看着还是一脸不服的男生,捏了捏鼻梁,继续道:“行了,你服不服都得这样,还好关同学没有报警,要不然你以后的履历上就会留下污点了,你还不谢谢人家。”

“我凭什么要谢他!”男生依旧愤愤不平。

辅导员没再和他说话,转头看向关怿初和白君扬,拍了拍白君扬的肩膀,对关怿初开口:“校草不是,关同学,你父母好像都在国外,你还有其他家长吗?”

“我表哥。”关怿初突然想到了纪苏御。

“比你大吧?”辅导员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