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香柚看过他的字,写得很好看。

就是没见过他画画。

不过来日方长,将来有的是机会。

赵香柚这么一说,秦玉明就高兴起来,两人亲自送他回帐篷休息。

从秦玉明的营帐里出来,两人就策马一路狂奔,跑到了山上,站在山顶俯瞰军营。

看着绵延不绝的军帐,赵香柚的心里就升腾起一股子豪情来。

她道:“南诏跟北戎相比,其害更重。”

“北戎明刀明枪,而南诏总是使阴招。”

“我看了史书,从古至今,朝堂上不乏达官贵人中蛊,然后为南诏皇室所用。”

“有些人至死都不知道自己中了蛊毒……”

“于边境的百姓们来讲,他们一边儿要受朝廷和贪官污吏的盘剥,一边儿要受南诏人的侵扰,苦不堪言,民不聊生。”

“北戎人抓了我们边关的百姓会杀掉,或者是作为奴隶,甚至在缺粮的时候将我们边关的百姓们当作两脚羊。”

“南诏人则是掠走我们边关的百姓,把他们当蛊虫的食物,用他们的身体来培养蛊虫的幼虫。”

“生生将人折磨致死。”

“只有国胜利兵强,只有将他们打疼打怕了,把他们恶毒的玩意儿彻底摧毁,才能保边关百年安稳,百姓们百年休养生息。”

赵香柚在看军营和南诏都城,秦少安在看她,他微微勾唇道:“那就打,把他们打残废,再也站不起来!”

他的小姑娘啊。

心怀天下。

不像他,心里只装得下小小的一个她。

可有什么办法呢?

她想的,他去做,她要的,他就给!

赵香柚转头来看着他的眼睛道:“晚上我夜探南诏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