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英俊!

还有义父的耳朵……

他的耳朵竟然恢复如初了!

两人齐刷刷地跟赵香柚跪下磕头,可劲儿地感谢她,公主是真神医!

是天上的神仙下凡!

不然医术怎么会高明成这样?

秦玉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愣了,镜子中的脸给他一种熟悉感,这种感觉告诉他,他就是应该长成这样的!

“我们直接去南诏。”

“就不让阿奶见他了。”秦少安跟赵香柚悄悄退出房间,走远之后他压低声音对赵香柚道。

秦玉明的这张脸要是让阿奶看见了,她一定能认出他来。

赵香柚同意,她单独去跟阿奶道别,然后出来跟秦少安会合。

看着孙女儿又走了,老太太嘀咕道;“怎么就这么爱跑呢?”

不过爱跑就跑吧,她年纪小,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省得以后年纪大了想折腾都折腾不动了。

因着带了秦玉明,故而路上他们走得并不快。

这次去南诏都城秦少安张罗了十几辆马车,赵香柚带着三个徒弟,及车子药材,剩下的马车就是拉人和拉行李的。

一路上付家兄弟都在当教学工具人,每天停车扎营休息的时候,就被赵香柚喊去脱光衣裳躺在床上,一个正面朝上,一个背面朝上,让赵香柚的三个徒弟练习针法。

刚开始脱光的时候他们很不好意思,但想着赵香柚的恩情无以为报,不过是脱脱衣服而已,咬牙脱了一次之后。

后头一次比一次还顺利。

从脱衣服红脸,到脱衣服面色不变,也就几天的工夫而已。

所以说人的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而且人的底线真的不是自己想象的位置,还可以再低,更低。

等他们抵达南诏都城城外的时候,二十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