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气特别重,让人感觉他就是提溜着刀的屠夫进了鸡圈,站在那里四下打量的时候是在寻思挑那只鸡拎出来杀好。

“安阳侯驾到!”一名甲士声音洪亮地吼了一声,吓得茶馆里喝茶八卦的人好些都从椅子上滑到地上,瑟瑟发抖地跪着。

不跪不行啊,谁让他们先头说安阳侯的八卦来着。

呜呜呜,安阳侯不会把他们拿出去砍了吧!

这帮人回想起当初白家被满门抄斩时的场景,那人头是一颗颗地落,在斩杀白家之前,安阳侯是盘州府的新知府,然后一直说重伤卧床。

结果他却在这段时间暗戳戳地跑去将峰州府和常州府给拿下了。

然后这两个府的周奸就惨了,扒皮充草……听说扔进城里之后吓死了好些人呢!

“侯爷饶命!”

“侯爷饶命啊……”

先头还说得起劲儿的人这会儿怕得要死,一个个的使劲儿磕头,生怕自己个儿也被抓起来扒皮充草。

这可真是说八卦一时爽,一直说八卦一直爽,然后爽到火葬场。

不是,安阳侯不应该是在打南诏都城吗?

他怎么就回来了?

没听说南诏都城打下来了啊!

“我们嘴贱,我们该死,求侯爷把我们当成屁放了吧!”

赵香柚抽了抽嘴角,明明在求饶,还说什么该死,不是该死么,还饶什么命。

她站了起来,正要招呼秦少安让他别吓唬这帮老百姓。

然后秦少安快步走向她,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说亲就亲。

两人的唇贴着。

赵香柚瞪大了眼睛看崽儿,内心懵得一匹,崽儿这是几个意思?

当众亲她!!!

崽儿也盯着她看,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好长一段时间,把香梅等人都看愣了。

在赵香柚觉得她后塌的腰快断了的时候,崽儿站直了身子,两人贴着的唇骤然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