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城疾步地走进起居室,神色凝重:“伤得怎么样?”

睁开眼睛,裴天祺懒洋洋地说道:“又是那臭小子跟你打小报告吧,都不知道那小子是谁的人。”

“我是你的人。”顾南城低沉地说道。

裴天祺刚要说话,却是一阵咳嗽。瞧着他的样子,顾南城为他顺气:“怎么样?郑租渊那混账,我迟早收拾他。”

“放心,他伤得比我重。这是人类地界,我在他身上扎的那些窟窿还有那一掌,他想要用术法恢复可不容易。估计着得在家治个一星期。”裴天祺笑着说道,却因为动了气,又是咳嗽了下。

瞧着他的样子,顾南城的眼中闪烁着心疼:“你是医生,应该知道怎么开药,我让人去买。”

裴天祺摇头:“算了吧,我这是内伤,要调理只能中药,我还不如好好睡觉。”

“那就吃中药。”顾南城开口道。

脑袋摇晃得像个拨浪鼓,裴天祺直截了当地拒绝:“我不吃中药。”

“怕苦?”

“才不是。”裴天祺脱口而出,可看着他的眼睛,又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中药太臭,我不想吃。”

听着他的话,顾南城抬起手,落在他的发上:“良药苦口。”

“我是不会吃的。”裴天祺笃定地说道。他最怕的就是吃药和打针,所以每次生病,能扛着他一定扛着。

认识这么久,顾南城对裴天祺的性格多少有些了解。强硬地来,自然不行。“我今天学了一道菜:荷叶鸡。”

“好吃吗?”裴天祺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