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缓解你无处安放的荷尔蒙。”裴天祺笑眯眯地说道。

瞧着他此刻的模样,像极了裴天祺。视线往下,顾南城诧异:“你的胸呢?”

嗯?裴天祺霍地低头,只见原本填胸的大棉花跑走许多,只剩下一点点了。见状,裴天祺立即双手捂着胸:“要你管……”

“你该不会真的是……”顾南城越想越是怀疑。

“胸小这是假体又……又跑了。胸小了点怎么着?没听过我平胸,我骄傲,我为国家省布料吗?你去问问你妈,裴思琪是不是一直胸小。”裴天祺大声地说着,掩饰自己的心虚。

顾南城冷漠:“但愿是,我平生最厌恶被骗。”说着,顾南城走向床沿。

听着他的话,裴天祺知道,在离婚前必须捂好马甲。他不怕他,但就怕他对裴家人不利。

两天后,调整好心情的裴天祺如同往常那样来到医院。

医生办公室内,裴天祺翘着腿,慵懒地坐在办公椅上,视线却看着病人的病例。

“现在的病人脑溢血的概率越来越高。其实生活中很多时候能避免,却因为疏忽而导致。”裴天祺随意地说道。

林朗坐在他的对面,轻笑地说道:“是啊,生活条件越来越好,生病的反而越来越多,就是这个道理。”

“可不是,几百年前的人,虽然很少长寿,但他们的健康总体不错,除非是得了当时的不治之症。像这种感冒发烧的小问题,甚至一碗面都能治愈,我记得有一回……”

意识到说漏嘴,裴天祺立即闭嘴。

林朗不疑有他,打趣地说道:“说得你好像亲眼见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