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和每个人都相处得很好,却又好像刻意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无论什么聚会,都很少参加。

他记得裴天祺曾一个人念叨:人终究有一死,终究要分开。要是感情太深,死了得多难过。与其那样,不如保持安全距离。

晚上,裴天祺代替林朗值班。想到不用回顾家变装,裴天祺也乐得自在。

瞧了眼时间九点,裴天祺前往病房转转。如无意外,便能回办公室休息。

走到病区,裴天祺随意地瞥了眼病房内的情况。来到顾南城的病房外,裴天祺停住脚步。

只见屋内只开了个微弱的灯,一名护士站在顾南城的床边,手中拿着一个针筒。

针筒?就在裴天祺疑惑时,护士忽然拿起顾南城的袖子,弯腰准备为他注射。

见状,裴天祺意识到有猫腻,还未等他冲上前,便见护士已经将针头抵着顾南城的皮肤,液体即将注入他的体内。

说时迟那时快,裴天祺迅速地抬起手一挥,像是一阵风来,护士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针筒应声落下。

“你是什么人?”裴天祺厉声喝道。

护士见被发现,低着头准备离开。裴天祺刚要拦住她,却见后者直接对着裴天祺动手。

裴天祺见状,迅速地出拳回击。两人过了几招,护士明显不是裴天祺的对手。

“别反抗,我不想误伤女性。”裴天祺擒住她的手臂,提醒道。

“想伤我,没那么容易。”话音未落,护士忽然从袖子里拿出一根针。

裴天祺一个闪躲,护士趁机跑走。刚要追上前,却听到顾南城低沉道:“不用追了。”

闻言,裴天祺回头,检查他的情况:“没中招吧?”

“应该没。”顾南城沙哑地说着,作势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