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是不是想给我煮面,结果失败了,不想承……恩?”话未说完,一根食指忽然勾起苏言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完美躲避回答的方法就只有一个,那就是……

“唔!!”皇靳夜绝俊的面庞忽然倾下,严严实实地覆上了苏言的唇。

冰凉的触感附着在滚烫发烧的柔软上,小风吹又吹,轻缓的音乐奏响了。

许久,皇靳夜松开了怀里不住发抖的少年。

“还刨根问底吗?”皇靳夜左眉微挑。

苏言懵逼地愣在原地。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霸道又柔软的触感,仿佛跟他脑子里灵光一闪的什么重合了。

就像是,以前也有人这么吻过他一般。

见苏言不回话,皇靳夜捏着那白皙的下巴,“恩?”

“不、不问了不问了。”苏言摇晃脑袋。

脸上的粉底液已经被擦掉了不少,少年脸上红晕很快爬满了脸颊。

因为太过害臊而想要找个裤/铛钻进去,苏言摇头的幅度不由得变大,加上脑子还在烧着,一股尖锐的刺痛忽然从脑子里炸裂般地传开!

“嘶……”苏言捂着头,险些没站稳。

“怎么了?!”皇靳夜紧张地将人稳住,扶着坐到沙发上。

苏言摆手,脑袋里的痛感渐渐消失。

“没什么,老毛病了。”

匕首曾经插/进过他的大脑,即便万幸人活了下来,没成植物人,只是失去了些许记忆,但有时候不太注意还是会产生余痛。

医生说,只有找回全部的记忆,这些疼痛才有可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