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他沉了口气,什么也没说,最后在打车软件上叫了个车。

箱子不能动,他就这样坐在路边等车来,脸色苍白,以至于师傅到的时候,还以为他被冻出了毛病。

坐到暖气充足的车上后,迟秋才稍稍恢复了思考能力。

师傅系好安全带,点开导航,乐呵呵地问他:“小伙子,去哪儿?”

迟秋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个地方。

他恍然明白过来,他在这个城市,已经无处可去。

迟秋吸了口气,冷空气骤然挤进肺里,疼得厉害,他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道:“最近的酒店。”

第47章 重逢

秦砚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每天除了在公司的那一段时间清醒着外, 就总是醉在各个清吧。

好几次,他在清吧听到驻唱歌手唱歌时,都下意识过去,可看清对方的脸时, 他又怅然若失地离去。

清醒时, 他比谁都恨迟秋,可一旦喝醉, 他又比谁都爱迟秋。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无节制的糟蹋自己的身体, 一周之内, 白婕就来了五次。

最后一次白婕走的时候, 他还没醒酒, 对方满脸嫌弃, 对着他一顿臭骂。

他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只模模糊糊听清了一句话。

迟秋要出国了。

于是他连夜找到迟秋在的酒店去。

心慌的滋味不外如此。

可是迟秋并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