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炽阳:?!

任炽阳质问:“等等,你给自己吃了药?!”

晏随风不置可否,他幽幽地道:“你就是我的药。”

任炽阳:“……”

任炽阳深深吸了一口气。

晏随风纤长的手指继续拉开浴帘。

只见他左手手被毛巾捆在管道上,右手扯着浴帘,身上国师华贵的道袍微微松散,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仿佛氤氲雾气之中染上凡尘的仙人。

任炽阳坚持:“不行,我不能助长你今晚的行为和风气——我们只能慢慢谈恋爱,我不会被你逼迫!”

可当晏随风满眼哀求,泪珠在眼尾缓缓滑落时,任炽阳心里仿佛有一根弦崩断了。

附近没有熟悉的私人医院,晏随风这么出名,这状态,去公共医院,影响可不好。

晏随风举起花洒,淋得道袍湿透,软软地恳求:“帮帮我……求你……证明你不是哄我的,好吗?”

任炽阳:“……”

他一脚跨入满池热水之中,从脚尖开始滚烫。

“小变态,”任炽阳粗暴地说:“是你多次要求的,狠狠揍你13次是吧!”

晏随风缩了缩脖子,却期待又细碎地,“嗯”了好多声。

第二天早上。

日上三竿时,任炽阳深沉地望着酣睡着的人,转身走向阳台,吁出一口郁闷的气息。

可恶,终究还是被邪恶的投资人得逞了!

以后的事……

谁知道以后呢。

可任炽阳已经把记忆粗暴地揉进骨子里,如同小师弟吞下了大师兄的骨灰那般深入又深切。

明明很可恶,却又如同小师弟自焚那样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