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听到晏随风在说:给我十三次,好吗?

任炽阳假装还在演戏,把人整个箍住,大步大步往沙发那边走去,直接把人往沙发上一扔!

晏随风后背撞入柔软的沙发,整个人陷了进去沙发里,也陷进了戏里。

两串泪珠滚滚而下,可怜巴巴地请求着任炽阳:“师兄,就是这样,对我重些,再重一些,不要温柔,我只想深深记住你。”

任炽阳单膝跪在沙发上,下手开始重了!

双手肌肉紧绷,撕拉一声——晏随风衬衣纽扣寸寸崩裂!

肌理分明又白皙莹润,偏偏不能窥见全貌,任炽阳被晃了晃眼,沙发上,晏随风也愣了愣。

然后,任炽阳眼睁睁地看着,晏随风非常配合地抬起下腰,双手一把抓住自己裤边——

焯,他看起来真的很可以!

任炽阳猛地跳开,腿肚撞到了茶几,可他对痛感浑然不觉,只惊恐地说:

“手机们在拍着!到这里就可以了。”

晏随风撇了撇嘴:“我不介意,后面我们还没练。”

任炽阳只好说:“现代服饰和古代装束不一样——”

又被那一片白与点点的粉色晃花了眼,任炽阳撇开视线,道歉说:“损坏了你的衣服不好意思。”

说着,任炽阳去回收自己的手机,尽量正直地道:“衣服我赔你,我们、我们来看看刚刚演得怎么样!”

晏随风坐起身,精致的锁骨与紧实的腹肌都只能看到一半,风光随着他的动作而若隐若现。

他一向很会表现自己,可任炽阳再也没有望过来,只是把手机们收过来,一一放在茶几上,接着坐得远远的,又道:“抱歉,你冷不冷?”

晏随风似笑非笑:“任老师撕的,我怎么会冷,我火着呢。”

任炽阳:“……”

任炽阳卷起衣服下摆,脱下来就往晏随风头上套下去,把人套得严严实实,任炽阳总算自在了些。

但,他很快就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