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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烛溟被堵着嘴,也不知道沈牧亭上哪儿学来的这招,只得「唔唔」了两声。

沈牧亭失笑,知道月烛溟被绑出了火气,仰头灌了一杯酒含在嘴里,朝月烛溟走了过去,俯身将酒尽数给他渡了过去。

月烛溟被沈牧亭弄得无奈,斥责也不是,生气也不是,只得埋怨地看向沈牧亭。

沈牧亭却俯身,将他下巴上的酒尽数啜尽,这才笑看着月烛溟:“因为,这酒里面最主要的成分,便是无言枝啊。”

“阿亭,你放开我。”月烛溟嘴上喊着放,人却没挣扎。

沈牧亭顺势往他怀里一躺,食指微动,直接将他手腕上的绳子解了。

解了绳子,月烛溟就报复惩罚似的狠狠「揍」了沈牧亭一顿,还被「揍」得很餍足。

月烛溟拿他没法,只得搂着人轻轻叹息。

翌日,青黛来风来信查账,就听掌柜的提起了刚住进来的那对客人。

“怎么了?”青黛手里握着剑,听得漫不经心,他脑子里还想着怎么才能让沈牧亭救他们公子呢,现今这人就在京都,公子却不让他们去寻人,这也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去,万一人又走了呢。

所以,青黛听得并不专心,查了账就打算走人。

此时,就见楼梯上下来两个男人,一人身形高大,浑身的气息处处散发着生人勿进,就连脸色也难看得很,脖子上还有可疑的红痕。

而稍矮那个,身形单薄,长着一双堪称勾魂摄魄的狐狸眼,随时都带着狡黠的笑,见青黛看过去,那人朝青黛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