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霄云浑身都僵住了，啃了一口的枣在嘴边，不知道是该放下，还是再继续啃。

方胜男「啧」了一声，“好好想想这个得怎么编。”

“啊，这个不用编……”程霄云愣了好一会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是，我那时就是随口一说。”

“我是想着她那么好一个姑娘，追珩珩追的挺苦的。”

“当时我在想，如果喜欢的是我的话，我那时心里也没人，她又很不错，我估计就……”

一看方胜男板起脸，他心一慌，不假思索的把心里实话说了出来。

说到了一半，感觉好像不太对味，有点越解释越乱了。

在兄弟们看好戏的眼神下，程霄云挠了挠头，“小千是小千，你是你，我心里清楚的很。”

“我也不是喜欢小千，当时真就是点嘴贱的感叹。”

“你也知道我这嘴，经常不着四六，啥都拿来说一嘴，压根没往心上放过。”

他绞尽脑汁的解释，越说底气越不足。

小千和方胜男性格确实很有共通之处。

但他明白，他喜欢的是方胜男，不是小千。

“我对着小千，心跳从来没有加快过，也没有状况百出过。”

“就这么说吧，我和小千以前经常勾肩搭背，每次我都是心如止水，完全拿她当兄弟看的。”

“只有对你时，才会有不同。”

“真的，小妞你信我。”

程霄云干巴巴的解释，往常的贫嘴都没了。

“你们以前经常勾肩搭背？”方胜男重点抓的程霄云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