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弦都惊呆了，傻在当场好一会没能反应过来。

半响后，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有点语无论次，“那程夫人为什么，还有霄云……”

他说的不清楚，谢璟珩却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本就是商业联姻，伯母是高嫁入的程家门。”

“想要离婚，并非是伯母一人力量就能做到的。”

“更何况程烨最会做表面功夫，还给了伯母家许多好处，在所有人面前，也装的一往情深。”

“伯母一人之力，根本难以抗衡，只能独自和程烨分居，再不和程烨说一句话。”

“程烨心虚，也默认了这种方式。”

“后来程烨喝多了回家，将伯母当成了他的表妹……”

陆清弦一下握紧了谢璟珩的手，大概知道了接下来的发展。

谢璟珩眼中有浓浓的阴翳闪过，“就在那次之后，伯母有了霄云。”

第189章 谁能告诉他这是什么

“伯母当时有想过放弃霄云，最后还是母性占了上风，将霄云留下了。”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伯母在孕期处处小心，才将霄云生了下来。”

“但因为孕期过于殚精竭虑，她心神损耗太大，身体也不甚康健，生霄云时大出血。”

“那时虽然救回来了，身体却彻底损伤了，强撑到了霄云十三岁时，再也撑不下去了。”

“在临去世前，她将一切都告诉了霄云。”

“她说霄云有知道真相的权利，同时也将如何选择未来生活的权利，交到了霄云手上。”

“毕竟这些年来，程烨虽然偏疼程霄冕到没边。”

“可对于霄云也没有彻底无视，霄云若是念着父子之情，伯母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