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到了事头上时,个个都能眼都不眨的为对方舍命。

就像是眼下,事关到程霄云的终身大事,他们当着程霄云的面又拆台又嘲讽。

转过头来趁着程霄云不在,还是真心关心程霄云能不能和方胜男修成正果。

陆清弦对这样的感情感动,声音柔缓的回答方苏的话,“哭了,也后悔了。”

“哎……”方苏长叹一声,拍了一下床杆。

陆清弦也心生感叹,情之一字总是在失去时才恍然自己有多在乎。

心里想着,他刚想要说两句。

方苏已经又再次拍了一下床杆,“南南不行啊!这么就投降了?就被霄云给打动了?”

“哎呀,这也太便宜霄云了,怎么也该把他虐的死去活来,就差上吊时再动心啊。”

“她动心了,就代表我他妈赌输了啊。”

“一想到我好了要洗一个月的袜子,我立刻就想把袜子全塞霄云嘴里去。”

“哎……还真别说,这还真是个好主意。”

“一嘴臭袜子味儿,南南再是喜欢也下不去嘴啊。”

“这招好,非常好,就这么定了!”

“呃……”陆清弦的什么感动啊,感叹啊,瞬间都没了。

他收回刚才的话,他们之间都是恨不得以玩死对方为己任的。

什么真情实感,什么兄弟情深,那是什么东西,他们不认识。

余杭看了眼发癫的方苏,给陆清弦科普了下赌注,“我们在毒林子里打了个赌,赌南南在知道霄云失踪后哭没哭,有没有对霄云动心。”

“赌注是输了的人洗兄弟们的袜子一个月,苏苏赌的是南南有钢铁般的意志,绝不会被霄云的臭不要脸给俘获。”

“现在结局很明显了,苏苏输了,所以他才会这样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