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三岁小孩了，无理取闹这一套用在这有意思吗？”

“那你想要我怎么样？”程霄云眼神飘忽，看似很横很凶，实际上语气都是虚的。

“我说了我是为她好，你不信。”

“我说不会对她有别的心思，你也不信。”

“我到底怎么做，才能合你心意？”

“远离她，不打扰，不纠缠。”陆清弦逐字逐句的说着，神色郑重而严肃，“程霄云，我要你做的，就这三点。”

“我……”程霄云很想说一句可以，不就这点事么，算啥啊。

可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就是说不出来。

他张张嘴，唇上下无声的动了动，还是没能成功。

看他这样子，陆清弦心里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了。

有点想抽他，又有点狗咬王八无处下嘴的无力感。

程霄云这个德行，就纯粹是个混世魔王。

脸能不要，原则没有，风骨是什么都不知道，骨子里还疯，像个野兽一样，盯上猎物就能不死不休。

方胜男怎么逃得过？

他蓦地有种心灰意冷之感，他严防死守终是无用功。

方胜男还是没能逃过和他相似的经历。

程霄云他连自己的心意都还没清楚，潜意识里就知道扣着方胜男不让走。

这和谢璟珩对他做的，从本质上其实是没有区别的。

区别只在于方胜男没有有求于程霄云的地方，可以随着性子想怎么来就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