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弦拿杯子摔我倒也没错，我确实是故意在占便宜。”

“刚才强撑着要脸，也是不想让她看出不对劲来。”

“不过好像真给她惹急了，连骂我都不骂了。”

“这都他妈的什么事啊！”

程霄云暴躁的嘟囔着，脚一勾把椅子拉过来，一屁股坐在上面去谢璟珩，“我这样看上去是不是挺反常的？”

谢璟珩静静看他，“你应该问，你什么时候正常过。”

“呃……”程霄云听得更加烦躁了，手粗鲁的抓了抓头，“草了，我和你说正经的呢，你能不能好歹尊重一下我？”

“如果我不够尊重你，刚才会直接给你没脸。”

谢璟珩神色中透着些许的无奈，口吻语重心长，“霄云，这种话你不该问我，而是问你自己的心。”

“你在心里，到底把她放在什么位置上。”

“若是当个不错的异性朋友，记得点到而止。”

“要当个新鲜的逗乐对象，别说阿弦，我都要抽你。”

“她在那种关头没离开，坚持留下来，我就绝不允你欺负她。”

“如果既不是因为新鲜，也不是只想当朋友来相处，那你就要好好想想了。”

这也就是程霄云，谢璟珩才能说这么多。

换做别的人，他才懒得管。

“不是，你说的我不懂了。”程霄云一脑袋的问号，“什么叫当朋友要点到为止？”

“咱们在一起时，有需要这个词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