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甩头，将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开，将话题拉回来，“你别劝我了，倒是你记得以后离程霄云远一点，保持距离。”

“他那人不是什么善类，走得近了，对你绝没好处。”

方胜男点点头，“我心里有数了。”

然后又拿眼睛去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架势。

陆清弦等了她一会，见她还在犹豫着没开口，索性主动道：“你还有什么话想问我的吗？”

方胜男眼神闪了闪，“是有话想问，又怕问的是不能问，不方便问的。”

难得见她在他面前还有如此扭捏的时候，陆清弦面上不由浮现出几分笑意来，“咱们两个之间，还有什么是你不能问的。”

“那我可问了啊。”方胜男再次确定。

陆清弦颔首，“你问吧……”

“就是……”方胜男刚开了口，又先收了声警惕的看向了门口。

还竖起耳朵倾听了下门外没有任何动静后，才又去看陆清弦，声音也压得低低的，“你应该知道谢璟珩之前是干嘛的吧？”

“程霄云和我说过，这些年他没在云城，都是和谢璟珩在一起拼搏的。”

“我想知道，他们以前在外面，是不是真的干的都是杀人越货之类的买卖？”

“我之前试探过程霄云，什么也没探出来，还被他讽刺我套话的水平太差了。”

“妈的，想想我就生气，那二逼当时的嘴脸太气人了。”

“然后他越不说，我他妈越好奇，你都不知道，我这两天没事就想这个。”

“一面我觉得不是，不管是谢璟珩还是他，又或者余杭和方苏他们，都不像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