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据说你很牛逼?念个经给老子听听……”

沈伯伦摇了摇头,对方示意手下将胶带撕掉。

刺啦……

大力的一撕,肉疼!

“你们到底什么人?”沈伯伦干咳的嗓子直冒烟。

“什么人?好人……”刚刚在地窖里的男人不耐烦,却又控制不住嘴贱的接了一句。

“我姓金!”高个子男人说。

“记住了!”沈伯伦。

“呃……”二人对视一眼,心想好像确实看起来不太正常。

“走了,休息会去,你跟他玩儿吧,可有意思了。”

“呵……”高个子男人站到沈伯伦面前,随即有手下搬来一把椅子让他坐下。

“你们是给哪个国家做事的?”沈伯伦面无表情的问道。

“有一种死法,你应该听说过……”男人说。

“知道的太多……”沈伯伦笑:“呵……不过,糊涂鬼不也是死后成名吗?”

“口条不错,就是不知道拔下来,你还能不能继续说。”男人阴险的表情比前者更甚。

“看这一屋子的外国人,想来也没人再能陪你聊天,不如先留着我。”

沈伯伦可能这一辈子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放肆着,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反倒有种尽兴的快感。

“说的也对,你这舌头待会惹恼了我再拔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