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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alpha侧头偷亲一口oga的侧脸,趁童一没生气,咧嘴笑着,急急说了句“老婆再见”就走了。

旁边小树丛里,老太太和哼哼一边赶着蚊子,一边捂嘴偷笑。

最近童一总是有些嗜睡。早晨起来对着老太太煎的荷包蛋有些犯恶心。

偶尔那么一两次也就罢了,天天早晨都这样让他不得不起了疑心。

也是生过一个孩子的oga了,童一直觉是那次发情期出了问题,十有八九又是怀孕了。

他没想告诉alpha和老太太,准备去村里的赤脚医生那先看看。

偷偷摸摸走到村那头,才发现赤脚医生不在诊所。碰巧有村民路过,说是原来的赤脚医生退了,过两天要派新的医生来呢。

也罢,过两天便过两天,也就是个确认的事情,不急。

谁知,几天后oga再去的时候见到了一个人,那个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他的噩梦中的人,油腻的嘴唇和谢了顶的头,夹着眼镜看似和蔼,实则行为龌龊不已。

手握着门把手的童一和坐在里面看诊的赤脚医生四目相对,是眼前的人先笑着露出一口黄牙,阴森的语气和当年无差:“这不是我们的小童一嘛,好久不见啊。”

oga关了门就跑,一路跑到家里,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那时候他才15岁,在童旺村。那个人坐在诊室里,oga被绑住了手脚。那人掐着他的嘴巴,把自己腥臭无比的阴茎塞入oga的嘴中。

只有那一次,之后童一便离诊所远远的,那人大概也怕惹事情,没来找过oga,也或许他找到了新的侵犯对象。

那次之后,童一不敢报警,不敢说什么,因为那人在村里德高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