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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大一小的行李擺在腳邊的dt突然狂叫。

原來在德國當繼父的人很容易變臉啊!

你真的,很悠哉耶。

雷江提起自己的旅行袋,並把手伸向艾普莉,可能是覺得她需要攙扶才站得起來吧。她輕輕握住醫師的手,但是沒有借助他的力量。她總覺得這點小傷,而且是因為自己的愚蠢而造成的傷,不能老是奢望別人幫忙。

話說回來,自己怎麼會做出那麼白痴的事?只要像棋那件事就會讓她羞愧得面紅耳赤。

沒辦法,我們改搭火車吧。雖然要花三倍以上的時間,但老是耗在這裡也無法改變飛機停飛的事實。況且我們本來就晚別人一步,沒辦法等到明天早上喲。

搭火車不是無法直接到嗎?

反正從空路也一樣,我們都要從法蘭克福轉搭火車跟汽車。這一路如果都能順利就好了,反正最糟的狀況就是花錢向普通人家買交通工具。

艾普莉想像騎馬走山路的模樣,不由得想抱頭痛哭。因為蹄類動物曾帶給她不好的回憶。大約五年前,她曾在埃及被抓狂的駱駝吐了一身

感覺好像有人故意在阻止我們呢。

坐進計程車的雷江唸唸有詞地說道,艾普莉的思緒突然被拉回來。

你是指有人實現預測我們會去找盒子,而出手阻撓?

這個嘛,也難怪我會往那個方向懷疑。因為飛往法蘭克福的國內班機停飛,但是飛往巴黎的國際班機卻照常起飛。

知道他們會離開柏林的應該只有那個赫魯姆兼保姆克魯納,但是那個顧人怨的將校照理說不可能知道他們的目的地。看到雷江昨晚傑出的表現,應該是認定他會風風光光地凱旋回國。因為他拚命競標購買一堆畫作,連主持拍賣會的德國人都挖苦他,說他是今晚頹廢派作品的收藏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