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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鏽的蝴蝶鉸鏈發出刺耳的金屬聲,地牢的門被打開了。

疑似火把的搖曳光線,將潮濕到變色的地板照亮了起來。

「沒錯,就是這傢伙。』

才暗忖著這聲音很耳熟.背後就被狠狠地踢了一腳。

當他趴著呻吟的時候,這次換側腹被腳尖踢中,整個身體因此轉向正面。

「傷腦筋。」

男子舉起左手那燒得明亮的火把,戲謔地低喃道。

「你果然沒死呢。」

「……阿……」

囚犯話到嘴邊又吞下,反正說出來的話也不成聲調。

在他模糊的視野裡,可以看到對方金色的頭發被橘色火焰照得閃閃發亮。

「喂,你還睡得一副沒事似的。為了到達這最底層的地牢,你知道我犯了多少罪嗎」

帶著獄卒的高大男子——阿達爾貝魯特馮古蘭茲不斷發出刺耳的愉快笑聲。

「我不但白吃白喝、損壞城內的器具,還無照販賣附帶飲料的烤餅干呢!」

罪行那麼輕的嫌犯怎麼可能跟擾亂國家社會秩序的主謀關在同一間牢房呢

「不過你的模樣還真慘,看來不管哪個國家的囚犯都是一樣的。」

「這名男子是預謀暗殺薩拉列基國王的大罪人,跟其他嫌犯不一樣。』

獄卒以充滿著對此事實堅信不移的語氣,憤恨難平地答道。

「但是不管怎麼偵訊,他就是不肯吐露同夥的名字。」

「是不是你們偵訊的方法太紳士了真有趣,這傢伙不久前還是軍方的高層將領呢。想不到一下子就從云端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