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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又是無法解讀的信呢。」

雖然是極為簡短的文章。卻是用大而歪斜的文字寫成的.就像用左手寫的那麼丑……不,是有個性的筆跡。整張紙都被紅棕色的墨水渲染到,變成單純只是一張染了色的紙張,最下方還有疑似下筆者的署名。

「啊——……隱隱約約……看得出來是傑、森,另一個則辨識得出是佛萊迪。真的耶,真的是那兩個孩子寫的信呢!這封信怎麼會在你們身上你們認識嗎你們在聖砂國成了朋友嗎那對雙胞胎好嗎還有一起護送回去的小朋友呢」

「給我!」

看到我連看都沒看就拚命問問題,焦急的沃爾夫拉姆將紙張一把搶了過去。不過他還是很小心地不讓紙張受損,然後將它輕輕攤平在代替桌子的椅子上面。

「看來那對雙胞胎果然是在西馬隆長大的,因為這也是用共通語寫的。只不過從這些字判斷,她們應該沒有接受過正規的教育。』

『大部分的字都不見了,怎麼不用油性墨水預防弄濕的可能呢』

我那理直氣壯的不滿言論才一出口,隨即就被沃爾夫拉姆狠狠瞪了一眼。是被從小驕生慣養又任性的前任王子喲。

「……對不起啦,這邊還沒開發出油性墨水對吧就算這樣你也用不著以那種眼神看我啊。」

「是血。」

他摸著好不容易才辨識出來的部分,在聞過味道之後又喃喃地說了一次。

「是用血寫的。」

「血誰的血這是什麼意思呃一一你是指詛咒之類的儀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