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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

推剪馬尾、管家、我、村田跟美式足球員異口同聲地大叫。

「你說什麼?這麼說卡羅利亞自治區基爾彼特領地已經有三年的時間不由領主本人統治,而由身為妻子的你代為統治?」

「喔~老爺,您真是可憐。不過請您放心,老爺。我貝克會好好侍侯夫人,永遠守護基爾彼特領地的。」

「想不到你丈夫會留下這麼年輕的妻子離開人世,想必他一定很依依不捨吧。或許他對夫人放不下心而無法成佛,而成了這一帶的地縛靈呢。」

「不過夫人獨自守護這塊領地,可能是因為這國家禁止像江戶時代那樣在死前過繼子嗣吧。」

「……我怎麼覺得有我熟悉的聲音啊……」

芙琳基爾彼特開始不住地落淚。我覺得由美人眼中流下的珍珠眼淚,成份就是與眾不同。譬如說加了愛與孤獨等等。

「可是在我發現一件不得了的問題之後,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以淚洗面。那就是我跟諾曼並沒有孩子,因此這個家在他去世之後就沒有繼承者。我本來也考慮從我先生的親戚那兒認養個兒子,可是西馬隆的法律明言規定丈夫死後不得過繼子嗣,因此就算那麼做也沒用。其實這個地方原來有個不成文的法律,只要雙方有血緣關系,就算死後也能過繼成為子女的。

「嗯——「

在場所有的人同時面露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