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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妮基只要一哭就停不下來啊!」

他們走到吉普車旁邊,准備把未成年者拉下來。他們當然趕不上車子的速度,於是不得已只好拿槍對准他們。

「看來他們的實戰經驗似乎不多呢。」

「因為艾爾沙瓦約是個和平的城鎮。」

難怪跟啟程前還被人家砍的我不一樣。

在劍弄掉了之後,我才開始後悔,但嘴角卻在不知不覺中揚起笑容。

奇怪。剛剛我還很自虐地猜想一天半以前的我,很可能會被路過的人砍死。原本我對人生充滿了絕望,還想即使就那樣死去也不會造成任何困擾。可是現在卻覺得很好笑。

真是有趣。

肯拉德從醫生的愛車殘骸中拉出現成的鐵棒。他計算好吉普車通過的時間,用兩段式跳法從honda車頂跳到吉普車上。

他先用腳跟制住黑車青年的脖子,讓他的身體無法動彈,再用手肘跟拳頭猛撞對空鳴槍的金發年輕人的下巴。其中一人被打得腦震蕩而摔到車下。

至於後座負責丟火焰瓶的,則是被抓去玩撞車游戲。

被他瞪了一眼的駕駛立刻放棄反抗,隨即舉起雙手投降。

「手別離開方向盤哪!」

可憐的醫生所承受的災難並不只是愛車被燒毀而已。

當他急忙趕回診所,發現連他的工作場所也在熊熊烈火中。

幫浦打水車雖然拚命阻止大火延燒的情勢,但他的住所早已被火焰吞噬,根本就沒得救。

「我的蓋古克,我的茲卡克,我的吉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