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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情況就要脫離正軌,但此時放走扇風鴨的孔拉德則漂亮地把情況又拉回來。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浚達?」

他的態度一如往常鎮定爽朗,也很懂得如何跟同伴相處。看來從他身上也能學到不少事情,譬如說怎麼跟這位教育官對應。

「陛下的存在對地球跟日本來說都非常重要,我們是不能夠獨佔著他的。」

如果我的存在這麼重要,照理說這三年來不可能都在球場邊坐冷板凳吧。

突然間,有發牢騷的聲音傳來。配合著急急的靴子聲,似乎有人正怒氣沖沖地走近。

「浚達!為什麼只有哥哥去接有利?而你竟然沒有向我這個未婚夫報告,瞧不起人也該有個限度……」

沖進來的是貌如天使的美少年,也就是馮比雷費魯特卿沃爾夫拉姆。他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看到裸露上半身的我,可愛的臉蛋因為尷尬而不知所措。

「……有利,怎麼只有你的手臂跟臉的顏色不一樣?是生了什麼嚴重的病?還是遭到詛咒……」

「哪有什麼詛咒,講這話未免太失禮了吧!」

因為我脖子以上跟手臂曬得黑黑的,但是身體跟腳的皮膚卻很白。雖說曬出制服印是棒球員的勳章,不過身處在游泳池或海邊的時候就顯得有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