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师故意整你们呢,没看出来啊?”

“他有课还叫你们过来弄什么开题报告,让你们十几号人站在门口干嘛?你看看这好看吗?”

他说的楚鹤眠都懂,他也知道导师这就是故意的,大学里平常时候,老师对学生都特别宽松,都是临近毕业才会摆摆架子整整你,这种事情很常见。

有的学生闲散了四年,最后被毕业论文整的头秃,分配到一个好一点的导师还好,偏偏他们这个,就是专业课的导师,出了名的难搞。

在校上课期间,这个老师就格外的严厉,作业多,每节课都要点出勤。

每学期挂的同学也有好多。

楚鹤眠不是贺砚修这种大少爷,没有那么多底气,学生嘛,大多数还是怕老师的。

“可是他是导师,我也不能早走,毕业论文得他说了算,我们忍忍就好了。”

“你要是无聊,就自己去玩吧,我在这等着就行。”

脾气是真的好,说话也温温软软的像只小白兔,贺砚修本来还想替他出个头的,后来一想没那个必要,人家导师又不是故意针对楚鹤眠一个人,他为难了一大群。

可能就是那个风格吧,忍了也就忍了。

“那行,我找个地方充电去,等会儿过来找你,记得给我发消息啊哥哥。”

楚鹤眠听话的点了点头。

贺砚修往他身上一压,跟座山一样,他本来才就178的个子,都怕大少爷给他压矮了。

这会儿大山走开,楚鹤眠感觉呼吸的空气都畅流了几分。

周围的同学有不少都在看他俩,贺砚修在,没人敢跟楚鹤眠说话,人一走,薛景立马就追了上来。

“鹤眠,你、你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