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狭小又阴森空间,曾经一度是楚鹤眠的噩梦。

他没想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好像还是不能从当年的阴影里走出来。

手机也没拿,放在外面。

现在只能祈求,大少爷上完课之后能快些回来了。

“没事的,没事的,再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一边深呼吸,一边小声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想要快速麻痹自己,尽快忘记使自己痛苦的一切回忆。

这一招他用过很多次,不算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很多时候,楚鹤眠都是这么给自己加油打气熬过来的。

“楚鹤眠你行的,再等等,贺少爷他很快就会下课,很快就能回来了。”

他越这么说,冷汗冒的越快。

两股战战,脚都蹲麻了。

最后不得不靠着墙边坐下来,生理性的眼泪催发的汹涌澎湃,好像根本不受控制2c争先恐后的跑了出来。

摸一把脸,全是落下的泪。

晚自习上的是《形势与政策》,其实不算很要紧,一学期也就上个四周就结束了,还分单双周排课。

可今天贺砚修坐下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心绪不宁的。

做同桌的萧逸柯看了他一眼,“你咋了?”

“尿急啊?”

贺砚修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才尿急。”

萧逸柯一言难尽的皱眉看着他,“大少爷,你从坐下之后就开始抖腿,到底有啥不舒服的?”

“你是毛病深吗?”

【作者有话说:楚鹤眠:都数到一千了,贺砚修为什么还不回来呜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