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恐惧,黑白猫有点失控,他一爪子挠在试图靠近三花猫的人脸上,叫地沙哑的喉咙依然在不死不休地低吼着。

他也不过是一只比温甜提前出生半小时的小奶猫罢了。

而昏迷中的三花猫,竟然也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不断挥舞爪子,试图将来抓他们的人赶走。

“不行的!这些人不行的!”

温甜从花丛里钻出去,啊呜一口咬住江寒的裤脚,使出了吃小鱼干的力气将人往里拽。

江寒会意,将小猫咪放在长椅上,提了提裤脚,不顾脏乱地矮下身,一步一步走进花丛深处。

泥土和草屑弄脏了他昂贵的衣服,玫瑰花的刺划破脸颊,鲜血也是玫瑰的颜色。

被放在安全处的温甜痴痴地看着男人颀长的身体躬下去,傲骨嶙峋的腰弯着,邪气地五官满是担忧,一声一声“咪咪”地叫着,试图安抚暴躁失控的野猫。

莫名地,温甜的心跳地很快。

见到江寒的三花猫果然迅速冷静下来,大猫哀叫了一声,温顺地被江寒抱起来,放在笼子里,黑猫警长委屈地撞进江寒臂弯里,舔了舔男人的手指,懂事的自己钻进了笼子。

两只猫都被抓到了,医院的人急忙拎着笼子去诊断,只有江寒往花丛更深处钻了钻,找了一会后问,“还有两只,都去哪了?”

宠物医院的人面面相觑。

“辛苦你们在附近找找,”江寒钻出花丛,将身上显眼的草屑摘了摘,“我送他们过去。”

医院里,医生迅速给两只猫做了检查,三花猫将自己的孩子都保护的很好,除了脏和瘦,并没有任何病症。黑白猫被带去洗澡,三花猫被剃掉腿上的毛,打了麻药,准备做接骨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