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桃也被他唬住了,经过燕云这乱说一气,六王爷在香桃心里俨然成了一个始乱终弃的负心人。她有些同情地拍了拍燕云的肩,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几本书,鬼鬼祟祟地塞到了燕云怀里:“这些书应该对你有用,放心我永远是您最坚强的后盾!”说完,香桃心满意足地走了,转瞬就没了人影。

若不是怀中真实存在的书,燕云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刚想伸手想把书拿出来,余光就看到房间里的狗洞突然大开。

一身夜行衣的行风正哼哧哼哧地往外爬,他看到燕云的投来的目光,惊喜地就要开口。

燕云眼疾手快地把手中的书丢向行风,阻止了他过于张扬的动作,转身跑进屋子关了门,伸手捂住了行风的嘴:“小点声,这府中不知道有多少眼线。”

闻言,行风立刻安静了,他扯下口中的书,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燕云,然后老实地蹲在狗洞前,随手翻起了手里的书。

信上密密麻麻地写了一堆问候的话,燕云懒得细看,直接挑了重点看。

看完了信,燕云也大概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现在萧逸阳的计划就是坐实萧逸然通敌叛国的罪。

而燕云现在的身份是羌国的三皇子,一个是敌国皇子,一个是虎视眈眈的王爷,两个人凑在一堆能做什么,是个人都能猜得出来,摆明了不是要造反就是要造反。

这时候皇帝却让燕云稍安勿躁,继续留在王府试探萧逸然。

从皇帝的态度来看,也是早就知道了许多燕云不知道的事。

想到这里,燕云突然有些不愉快他转头问行风:“关于我重生的身份这件事,皇上早就知道了吧?”

突然被点名,行风像丢烫手山芋似的把书丢到一旁,又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书,颇不自然地开口道:“是啊,皇上一见你不就认出来了吗,当年皇上可是见过羌国三皇子的。”

“原来皇上他早就知道我现在这个身体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