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整个人倒在了沙发里,身子在乌白的双臂禁锢之间,双手都被他火热的手掌按住,十指相扣。

温凉被动接受着他和风细雨或狂风骤雨般的亲吻。不知道是酒太上头,还是对方的温度太烫人,温凉的一颗心仿佛沐浴在日暖阳光下,又仿佛初雪融化,多日来的梦境似乎在这刻重叠。

温凉感觉那阵熟悉的悸动从心头蹿起,越来越猛烈,破天荒的,他开始回应起乌白的吻,紧紧抓住这刻难以形容的甜蜜与感官上的舒适。

感受到回应,乌白一下子像打了肾上腺素,亲吻上更加急切用力,手松开一只,开始游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那些或破碎的或舒适的或反抗的声音全被乌白堵在了温凉的喉咙里,只剩下对方的轻轻颤栗。

短暂的分开,温凉混沌发热的大脑找回一点思绪,大口呼吸着涌进两人间的新鲜空气。

温凉粗喘着气,眼神迷离的看向乌白,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小白不再是那个不怎么懂事还有点幼稚的学弟,他变成了一个男人,在他强健的臂弯里,有种叫安全感的种子发了芽。

温凉的心里突然一下子闯进来了一位住客。

“你也有感觉了,怎么办,晾着?”

都到了这时候,乌白还故意询问他,温凉是个正常的男人,心意明确后,就没必要羞羞涩涩遮遮掩掩的。

“弄了吧。”话说出口,温凉才发觉自己清润嗓音已经变得酥麻和性感。

“怎样弄?”

光线虽低,温凉却能看见那双眸子里的坏笑,他就是想听自己说出来。